苏锦烟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向来都是清醒而理智的。身上那抹自信的和智慧的光芒,耀眼得很。
尉迟瑾富贵公子哥锦衣玉食惯了,倒是从未想过这样的事。这会儿听她这么说,心里、眼里都欢喜起来。
他喜欢的女人果然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最聪明的!
“那你自己有何法子?”尉迟瑾问。
“目前是想到了法子,”苏锦烟说:“只不过还得等消息。”
苏锦烟要在十天内卖完一万亩茶叶的事,不到一日,整个荷州的商客都知晓了,众人纷纷观望。
这两日,茶楼、酒肆里都在谈论这个消息。
“这位苏景到底是何人物?为何敢这般夸下海口?”
“倒也不是他夸海口,听说是他想入咱们荷州的善堂,段堂主给他出了道难题。”
“嘁,哪里来的人士,竟然这等难题也敢挑战。”
“好像是筱州人士?”
“筱州商人多不胜数,也不知这位是什么来头,口气确实不小。”
“那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如今过了两日,还剩八日,我看到时候这个筱州来的狂妄小子该如何收场。”
与此同时,城外别庄的何老爷子坐在堂屋凝眉思索。
“爹,”大儿子何顺焦急徘徊:“您说那个苏景可有把握?”
“有无把握,也不干你的事。”何老爷子低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