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 ”耿青在后头喊:“您要去哪?”
尉迟瑾没说话,耿青无奈,只好夺过他人的马, 也跟了上去。
尉迟瑾一路纵马出了荷州城,他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跑马散心。这一次,他跑了许久,直到身上的衣衫被汗水透湿, 直到太阳落下山岗,他才停下来。
他躺在一棵老树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胸口也闷闷得疼。
耿青追上来,就听见他问:“你说, 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耿青诧异:“世子爷问属下?”
尉迟瑾偏头睨了他一眼:“难道在问鬼吗?”
“爷, 属下属下也不知道啊。”耿青赶紧解释:“属下也没个媳妇, 连喜欢的姑娘都没有,实在不得而知。”
“我以前是不是对她很不好?”尉迟瑾又问。
耿青迟疑了下, 很快又点头。
“真的?”尉迟瑾不大确定地:“哪里不好?”
“就属下该如何说呢?”
“直说。”
“是。”耿青道:“世子夫人刚嫁来国公府的时候,大房和三房夫人都欺负世子夫人。就拿敬茶的时候来说吧, 彼时属下在门外头看得真切,那阵仗实在吓人, 幸亏夫人她聪明, 四两拨千斤地躲过去了。但是,爷您当时愣是没为她说一句话。”
“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我一个大男人凑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