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想听什么样的?”
尉迟瑾懒懒地昂着头,半似认真半似玩笑地说道:“有没有唱女人薄情寡义的曲儿?”
“没有。”
“忘恩负义的呢?”
“也没有。”
尉迟瑾掀眼,慢悠悠地问:“那你会什么?”
“奴家会唱‘雁徊金’。”
“那是什么?”
“说的是一个女子一心一意服侍夫君,而夫君功成名就后另娶美娇娘。女子心如死灰,削发恩断义绝的故事。”
“”尉迟瑾心里堵:“那你还是别唱了。”
“是。”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适才说的那个故事后来怎么样了?真就恩断义绝了?”
“公子,”歌姬答道:“这曲儿分上下阕,上阙是女子心如死灰欲恩断义绝。下阙是丈夫幡然悔悟请求女子原谅。”
“那后来呢?”
“后来女子原谅了丈夫,两人重修旧好,恩爱如故。”
尉迟瑾一听,身子微微坐直了些,问道:“那人是如何做到的?我是问那个女子的丈夫做了什么,为何那女子原谅了他?”
“这”歌姬回道:“奴就不得而知了,下阙的曲儿只唱了两人和好后恩爱甜蜜。”
尉迟瑾黯然失落,身子又靠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