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烟聪慧,如此行径,自然想到更深层的东西,随即她微沉了脸:“你派人跟踪我?”
闻言,尉迟瑾赶紧举手投降:“不是跟踪,是保护。”
“何时的事?”
尉迟瑾摸摸鼻子:“在宜县的时候。”
缄默片刻,苏锦烟道:“虽然你出于好意,但我仍旧不喜欢你自作主张的行为。在别院这几日我有事自会寻他,但是往后,”她定定道:“你务必要将你的人撤走。”
“好好好。”
只要她不发火,尉迟瑾自然一百个答应。
很快婢女们端了饭进来,苏锦烟早就饿了,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与他同桌吃饭的事。
尉迟瑾喝了两口汤,欲言又止地看她。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跟许储定是什么关系?”他直接问。
苏锦烟抬眼,淡淡道:“与你何干?”
尉迟瑾听了后,面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他冷得寒冬里的冰块,还冒着丝丝凉气,想忽视都难。片刻后,苏锦烟叹了口气道:“我与许大哥乃萍水相逢之交,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么?”尉迟瑾质问道:“若只是萍水相逢之交,为何今日大赛上他要为你抚琴?”
“尉迟瑾,”苏锦烟放下筷子:“你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