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讲,从两人争吵之后,已经三个多月不曾碰过她了,甚至连抱都未曾抱一下。
其实他真的很想了。
现在人就睡在他身边,但不知为何,此时居然不敢伸手去抱她。若是以前
对了,若是以前他何须顾忌这个?
她是他妻子,做亲密之事人之常情。
可现在
尉迟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顾忌什么,空气中尽是她身上的香气撩得的他越来越热。他忍了忍,忍了又忍,喉结微微滑动。
最终只是俯身下去,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再抬头,他苦恼地看了眼自己腹下隆起的衣衫,无奈苦笑。随后咬牙起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次日,苏锦烟神清气爽地醒来,习惯性地躺在床上思索今日行程,眼睛也漫无目的地瞟着。
忽地,她视线顿住。
被褥下露出个东西,颜色鲜亮得眼熟。她伸手去拿出来,居然是个香囊,而且,是她印象极其深刻的香囊。
她握着香囊许久,心里五味杂陈,隐隐地还有些愤怒。
“小姐醒了?”这时,霜凌端着盆进来。
“昨夜有人了来过?”苏锦烟问。
“谁?”霜凌眼睛紧张地四处打量,狐疑地问:“咱们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