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上拎着瓶酒,脚步略微踉跄,走到他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来。扭头问:“是为何事?”
尉迟瑾不搭理,也懒得搭理。
但那人也无所谓,自顾自地饮酒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忽地,尉迟瑾嗤笑出声。
“兄台笑什么?”那人听见了转头看他一眼,又了然地说道:“也是,想必兄台没有喜欢的女人,这种情爱之事是不懂的。”
“谁说我没有?”
尉迟瑾醉惺惺地反驳,然而话才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下。
喜欢的女人吗?
顿时,脑海里浮现出苏锦烟的身影,她平静的模样,她冷漠的模样,她说“各自安好”时的模样。
良久,他忽地甩了下头,恼怒地勾唇笑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苏锦烟那个无情的女人!
“既是如此,”那人苦笑道:“在下与兄台也算同命相连。”
“喜欢的女人另有所爱,”那人又兀自继续说道:“她何时才能明白我的心呐?”
说着,他将酒瓶往河里一扔,不争气地呜呜呜哭起来。
尉迟瑾被他的哭声震得回过神,有点嫌弃,觉得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为个女人哭哭啼啼。
懒得理这种人,他索性起身离开。
“哎,兄台去哪?”他人喊道:“借我点酒。”
“把酒给他。”尉迟瑾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