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们的人追查三皇子私造兵器罪证, 将他逼得太紧,他想置我于死地也无可厚非。”
耿青听了, 心里担忧:“世子爷, 不然您还是先回京城如何?这次您出来得急,咱们带的人也不多,属下怕”
“无碍,”尉迟瑾忍着腹痛:“强弩之末, 他也挣扎不了多时。”
“可”
耿青还想再劝,这时门已被推开,侍卫领着大夫进来了。
所幸伤口不深,只不过位置讨巧,堪堪伤在腰腹位置,且流血过多便无法再用腰力。
老大夫说道:“世子爷的伤势,只需躺七八日便可痊愈。”
闻言,尉迟瑾皱眉:“七八日?”
“正是,”老大夫直言不讳道:“若想恢复如初,还请世子切忌用力,房事也不行,免得伤口渗血撕裂,越加严重。”
“”
尉迟瑾有点脸黑,潦草点头应付,之后便让人将大夫送出门。
耿青站在一旁再次劝道:“世子爷,大夫说您需躺着养伤,不如明日属下送您回京如何?”
尉迟瑾没说话,过了好半晌才问:“府中眼下是何情况?”
“呃”耿青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小心翼翼地斟酌言辞道:“府里一切安好,世子夫人她正忙着筹备您与表小姐的婚事。”
他话音一落,尉迟瑾的脸又沉了几分。
夜色迷蒙,灯火昏黄,清风浅浅地没入隔窗,将帷帐吹得悠悠轻晃。
尉迟瑾看见苏锦烟坐在床榻边,正在收拾东西。他走过去问:“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