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接过笔,在纸上边写边说道:“字体重心需平稳,笔画要舒展到位,比如这样。”
“也要注意比例,你适才写的这个字,”他说:“点、勾、撇用力皆有轻重之分,之所以不稳,便是你力道分错了。”
他将毛笔递给苏锦烟:“如适才我写的那样,你试一试。”
苏锦烟谦虚受教,十足认真地按着他的指点,一笔一划地写。哪怕他突然伸手握住她,教她如何轻重用力,她也没多想。
但渐渐地,当他胸膛贴得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开始打在她脖颈间时,她才发觉不对劲起来。
“夫君?”她转头:“天还亮着,不可。”
男人气息浓郁,她自然能察觉得出他想什么,但此时□□,哪里好意思做那种事?
尉迟瑾却是声音暗哑得不行,伏在她耳畔:“继续,为夫教你。”
他贴得这般近,又如何能教,那手也不安分起来。明明已经忍得辛苦了,可另一只手却还握着她,似模似样地教她写字。
且似乎还挺乐在其中,也不知这是什么癖好。
渐渐地,腰间的衣裳被轻轻掀起,微凉的指尖令苏锦烟胸口一颤:“夫君,不可。”
“专心点,”他说道:“你看,这一撇被你写错了,该罚!”
下一刻,苏锦烟便被重重责罚,惹得她低低惊呼。
尉迟瑾这人实在恶趣味十足,自己捉弄不停,却还要求苏锦烟不可分神,否则,便又是好一顿责罚。
苏锦烟被罚得面红耳赤,但人在他手中,却也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