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惠善姨,我都知道的。”

惠善姨,这个称呼有点熟悉。

金泯奎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位是李株赫的母亲。

不仅男人惦记着他的小茶,还有姨母们也总是想要下手。

一直没有消失的危机感瞬间加重。

“好,有时间我一定去。”

“主要过段日子还得出国。”

权茶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无意识地拽着早就习惯性拉上的窗帘。

腰间突然缠上了他的手,怎么扒拉都扒拉不掉。

通话还在进行中,不能发火,偏生金泯奎还用一种极度可怜的眼神巴巴地看着她。

与油管上刷到的那些拆完家后瑟缩在角落的大狗狗一模一样。

“……”没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结束和尹惠善的通话,权茶刚想开口,就听见金泯奎飞快地道了句歉:“我错了。”

权茶沉默地看着他。

“老婆,你说说话,我受不了和你冷战。”

“金泯奎,”她终于推推他,冷静开口,“你觉得,恐高这种事,我作为女朋友从媒体那里知道,合理吗?”

“不合理。”金泯奎乖乖应声。

他还知道不合理,权茶无奈,想绕过他回客厅。

“老婆……”金泯奎牵住她的手。

“知道不知道的,没什么关系,如果真的因为坐那个东西,出了什么事情……”权茶微微提高语调,想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金泯奎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连忙环住她的腰,不让她有离开不听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