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面煮好,牛排切成小块,金泯奎坐在权茶旁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小口小口地吃,喝红酒时,玉白的颈部弧度雅致优美,好似在反光。

金泯奎喉头滚了滚:“……”

他知道她是故意吊着自己,便没表现出急迫。

耐心地等着权茶面前的一盘牛肉见底,看见她喝下最后一口红酒,金泯奎才终于起身,把人打横抱进卧室,轻轻搁在床上,准备慢慢惩罚。

被窗帘严密遮挡住的窗外,雾气缠绵地攀上浓郁的夜色,凝结成暧昧的水,一沾手湿漉漉的。

疼,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浑身上下的神经,权茶额上渗出了不少冷汗。

不自觉地,眸子也跟着漫了点水意。

金泯奎见不得她哭,伸出一只手臂让她抱着咬。

不知道是舍不得,还是实在没力气咬不动,权茶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只哼哼唧唧地用牙齿磨。

他没让她摘兔耳朵,这副样子实在可怜,但他居然更过分地想要欺负。

权茶还戴了金泯奎送的那条手链。

上次分手,她让他拿回去,他没听,说如果她不喜欢就扔掉。

权茶后来没戴过,金泯奎以为,她真的扔了,没想到今晚又出现了。

清白的山茶花被他撞得一下下磕在她的手腕,锁骨下方的那颗痣也跟着不停地摇晃。

她哭得更凶了。

金泯奎安抚性地俯身,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权茶的额头、鼻梁和唇角,温柔哄骗:“乖,最后一次了。”

“你刚刚……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她控诉,一句话内,声音转了好几个弯。

“那某人之前还说不会哭着求饶呢。”金泯奎戏谑,感觉自己的学习成果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