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入伍,他的头发已经剃了,短短的寸头十分干练,衬得棱角愈发凌厉分明。
“株赫——”
“他现在的发型,再短一点,就真的跟鸡蛋一样了。”
权茶刚想打招呼,就听见尹惠善来了这么一句。
“……”不能笑,要严肃,她礼貌地微微鞠躬,“株赫哥。”
“嗯,”这是自从上次告白被拒后,李株赫第一次见到权茶,她和记忆中的没什么分别,却莫名让他感觉距离无比遥远,“你想喝什么?”
视线在她身上凝滞几秒,便转向一边。
“都可以,水?”
“好。”
奇怪的氛围让看到这一幕的尹惠善立即发现了不对。
这两个孩子,果然出现问题了。
怪不得,最近自家儿子酒吧不去了,回家也沉默不语,像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一边搅着准备做饼的面糊,一边注视着客厅那边的动向。
权茶接了水之后,恭敬地说了声“谢谢”。
她们株赫就跟个木头一样,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没说一句话。
“……”废物,还得她出手。
“株赫啊,看看螃蟹怎么样了,你和小茶帮妈妈把螃蟹刷洗一下。”
虽然有佣人,但权茶好不容易来一次,尹惠善久违地决定亲自下厨。
和他一起?那得多尴尬。
心里这样想,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权茶不知道螃蟹在哪儿,只能默默跟在李株赫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