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卫衣,帽衫口罩,如果谁在家门口看见金泯奎,怕是会直接将他扭送至警局。

权茶一上车,就挪到他身边,把腿搭在了他腿上。

“怎么突然有时间过来?”她凑过去,揽住金泯奎的脖子,忽略了另一边他带来的吃的。

“行程提前结束,没什么事,回家也见不到你。”他扶住权茶的腰,让她坐得更稳。

权茶掀开金泯奎的卫衣帽子,揉揉他的头发,感觉手感跟揉头像上的那种马尔济斯犬一定一样。

突然,她被抬了抬下巴:“嘴唇是怎么回事?”

微小的伤口在远处看还不明显,近看一圈红,像是被人咬的。

不会是拍吻戏的时候……金泯奎捏着权茶下巴的手指用了用力,却并没掐疼她。

“我自己咬的,”权茶赶紧澄清,还举起一同被带下来的剧本,“就是这段戏,太投入了,没注意。”

金泯奎自然相信她,也知道就算是吻戏,也没办法避免,便没仔细看。

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正好有剧本,我们数数一共多少吻戏。”

权茶:???

【一个吻戏补偿一个啵啵,一个床戏补偿一个深吻。】

她默默向后缩了缩,却被他搂紧了腰肢。

“你自己翻,从头开始。”

金泯奎故意将下巴放在权茶的肩头,他的掌心灼热,隔着她的白色裙子,燎着她的皮肤。

“……第一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