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刚摸到手机,就被上面的消息提示给吓到了。有人疯狂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微信也是99+。
她连忙点开看,发现都是来自沈棉棉,顿时有些泄气。
陆晚:竟然让我有了一种我很受欢迎的错觉。
她点了个电话回拨,简单跟沈棉棉说了一下情况。其实沈棉棉已经从别的同学那知道喻栩文被救下来带走的消息了,但她还是想给陆晚打电话聊聊当时的情况,其实就是想疯狂吹陆晚的彩虹屁。
当时陆晚给她发了喻栩文的位置之后,沈棉棉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转发给了老师,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在家里干着急,等消息。
恨不得插上竹蜻蜓飞去学校。
与此同时,学校的处境却不大好,领导审查时出了这么大的事,上级当场给学校办了对学生心理照顾缺失、纪律不严等各种罪名,降低了学校的各方面评分,甚至直接将荆南学院从a市优秀高校竞争榜剔出。
学校领导对此勃然大怒,怒火一层层往下传,最终落在了赵一帆的身上,革职的告示当天下午就下达,给了赵一帆一天的时间收拾东西。
甚至连陆晚何静巧,都直接贴了处分告示,用红字白纸贴在榜上,直接记了一个大处分。
两个处分影响毕业,三个处分直接劝退,何静巧看到之后当场大哭。
陆晚第二天去学校才得知此事,何静巧大概是哭了很久,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却还是拉着陆晚的手说,“学委,我不怪你,你一点都没做错,就算是会被记两个处分,我还是愿意把钥匙给你。”
陆晚摸了摸她的头,“你放心吧,我说了有事我担着,不会让处分落在你头上的。”
她课都没上,直接去找了高二的年级主任。
谁知道因为广播事件的牵扯,原本的主任直接降级,剥夺了年级主任的官职,变成一个普通教师了,取之而代的是个女老师,叫冯晨光。
这女老师本来就是校级领导,又是出了名的苛刻,见到陆晚之后也没好脸色,“你就是高二(3)班的陆晚?”
陆晚点头,“冯主任,我觉得学校这次的处分有问题,能不能申请上诉?”
冯晨光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你以为你是在打官司?陆晚,你昨天闹出那么大的事,学校各方面损失惨重,我说直白点,要不是你爹是荆南学院的大金主,给你的处分就不止一个记过那么简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广播事件是我一个人做的。”陆晚说。
冯晨光微眯眼睛,“早就不是古代那个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年代了,你做那件事之前就该想到,身边的所有人都会被你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