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既都不看这傻逼,钟定叫他骇人的神情唬住,钉在原地,也不敢上前挨着他坐了,无措地拽了拽大哥的衣袖子。
钟行也无奈了,打电话钟既也不接,敲门也不应,还以为屋里没人,结果就上演这么一出。
钟行带着钟定坐下,钟行拿起桌上的烟盒,黄鹤楼1916,钟既就只抽这一种烟。
钟行也跟着点了一支,烟不烈,是好东西。钟行抽了一口才开口:“钟既,好好说两句行不行?”
“来干嘛?”钟既支了条腿,浴袍里面没穿底裤,已经完全软下去的阴茎欲遮不遮地袒露一角,直言道,“有屁快放。”
钟行说:“过两天跟我们一起回去”
“不去。”钟既不耐烦了,“钟开静让我回去到底什么事?”
钟行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她要你去杀了周乐湛。”
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
钟既蹙眉,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钟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解道:“看他做什么?”
钟既收回目光,“没什么。”
钟行继续道:“你……”
钟既打断他,捻灭了烟头,起身往外走:“出去说。”
周琦澜已经洗完澡了,见外面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周琦澜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钟既进来,踌躇片刻,最后还是打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但不是钟既,长得与钟既有几分相像,眼睛圆圆的大大的,很是可爱,十七八岁的年纪,穿一身米白色的连帽衫,生得也是乖巧,白白净净的。
钟定抱臂来到周琦澜面前站定,周琦澜没带衣服进去,身上只裹了一身浴袍。钟定不善地眼神对着周琦澜上下打量,只听他道:“和钟既做爱爽吗?他床上技术好不好?有没有把你操射?”
钟定人前一副和善亲人的样子,人后却是性情乖戾,“哪来的婊子,也敢爬我二哥的床。”
第46章
钟行和钟既回来时,钟定在哭,跑到两人面前指着周琦澜,抽噎道:“二哥,他刚才动手打我,而且还骂我!”
周琦澜想解释,“钟既,我没有……”
钟既径直越过二人,站在周琦澜这边,默许道:“受欺负终于知道还手了,不错。”
钟既这般护着人,一点儿情面也不讲,钟定拉不下脸,气得不行。他有哮喘还有先天性心脏病,情绪激动便容易喘不上气,他捂着犯疼的胸口,跟个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钟行见状赶忙扶他坐下,拿来随身携带的药让他吸。
钟行也有点儿火了,愠怒道:“钟既,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钟行欲望向他身后偏袒之人,钟既挡着,看不清相貌,这般护着,难免会让人起疑心,“这人是谁?”
再待下去,钟行迟早会发现周琦澜的身份,钟既装作无谓道:“一个犯人罢了。”
“只是一个犯人吗?”钟行质疑,“一个犯人需要你这般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