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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琦澜 一把锈 1398 字 2023-04-05

“汤面,可以吗?想吃面条,再煎一个荷包蛋。”

钟既自然是应允的,“我还当是什么呢,一碗面条,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周琦澜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难说出口,是对钟既难说出口。

饭后,钟既拿来消炎药让他吃了。吃完药,钟既让周琦澜上称,低头看了眼体重秤上的数字,对比道:“长了三斤,还行。”

周琦澜尿血没那么严重了,虽然尿里还是带血,呈淡粉色,但至少解手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钟既后来又托几个朋友请来城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老中医一号难求,原是不就外出诊的,重金也求不来,钟既经几番打听,三顾茅庐,又借朋友牵桥搭线这才把他请来。

中医望闻问切,看诊过后问了一些以往的情况,另外单独开了一单方子,让钟既把八珍汤停了,八珍汤虽是副良药,但并不适合周琦澜。

处方有了,药却不好抓,这鬼地方穷得连辆公交车都不往这过,诊所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中医堂了。

钟既为此开车去了趟市里才买到所有药材,并且还买了个煎药的中药砂锅。

药剂煎服,一日两次。

煎药也是个麻烦事,先要提前浸泡,再文火慢熬一个钟头,煎出来只余两小碗。

钟既吹凉了递给周琦澜。周琦澜拿出碗里的瓷勺子,捏紧鼻子,三两口灌下肚,根本不敢尝味道。每次看周琦澜喝药,钟既都乐得不行,“有那么难喝吗?”

钟既塞了一颗糖进他嘴里,周琦澜舌尖抵着那颗糖,苦的眉头都皱起来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苦涩从口腔到喉咙一直延伸到胃。

钟既笑了笑,“真那么苦吗?我尝尝。”

钟既吻上他的唇,舌尖撬开牙齿,尝到口腔里草莓味的糖果。

“甜的。”钟既说。

周琦澜回答他,“你没有喝药。”

钟既指尖点在他唇瓣上,“我尝了,就是甜的。”

周琦澜跨坐在钟既腿上,钟既抬手脱掉他的上衣,吮吸左边胸乳上的那道疤。周琦澜身上只有这一处疤,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钟既唯爱玩弄这一只乳首,吸嘬得充血挺立,就是不见怜爱另一只。

钟既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前头挺翘的乳粒,问:“这道疤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