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衣服,程九不准他穿,他如今就是个禁脔,张着两条腿,赤条条地躺在那里等人临幸。他穴里含着肛塞,程九压在他身上,锋利的牙尖吮吸乳头,周琦澜吃痛,上面还有前些天留下的齿印。程九俯下身舔了舔腰腹的蓝色钉子,突然道:“我不喜欢这个钉。”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后,程九没再说什么,他喂周琦澜吃了两颗药。现在每次性爱,程九都逼周琦澜吃药,那药带给身体的反应极其难受,后来吃得次数越多,周琦澜等待勃起的时间就越长。
程九拿掉肛塞,里头精液流出,穴口翕张,等周琦澜完全勃起后,程九才挺身进去。程九强迫他射精,每次高潮对周琦澜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他没有快感,却不得不因药物作用和生理特性被迫强制性射精,每逢高潮时眼前一片白茫,呼吸清浅,仿佛整个内里被人抽空,疼得他要缓上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外表看似无缺,实则早就是一具空壳。
神志朦胧间,他看见程九拿了一柄细长的锋利军刀,他听见他说:“忍一忍,可能有点疼。”
周琦澜如今就是个了无生气的傀儡布偶,他被限制自由没有思想,不能说不,逃不掉也挣脱不了。
那钉子是埋进皮下的,时间一长早就和皮肉长在一处,程九割破一道口子,而后生生将那埋钉直接挑了出来!就算程九刀法再了得,还是不免受那皮肉生剥的痛处。
冷刀划过表皮,刀尖刺进皮肉绞弄,周琦澜回想起多年前绑架他的那个男人,刀刻似的眉眼凌厉,也是这样生生拽下他的乳钉。
周琦澜浑身打着摆子,痛到麻木,分不清到底是生挖更疼,还是生拽更疼。他捂着腹部,血渗透指尖,冷汗迷了眼,痛到叫不出来。
程九拿开他的手,常年握枪的指腹摩挲伤口处。他不喜欢周琦澜身上的这些钉,因为这是周乐湛给他的,独属于周乐湛的印记,所以这些印记让程九嫉妒,嫉妒到发狂。
他也想在周琦澜身上留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在这里纹一个名字,可“程九”并非他真名,他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可怜虫。
第26章
最近连绵阴雨,周琦澜一直没下楼,独自坐在窗边,听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坐就是一天。
中午,哑奴端着餐盘进来,周琦澜也不挑,拿起一旁的汤匙,给什么吃什么,碗碟的菜饭吃得干净,一点儿没剩。其实周琦澜是很挑食的,不过那是在周乐湛身边的时候,周乐湛宠着他,从不强迫他吃不喜欢的东西。他喜欢吃菠菜,周乐湛不喜欢,但周乐湛却会时不时地让厨房炒一碟菠菜,专为他一个人准备的。
吃完后,哑奴将碗碟收拾一处端下去,偌大的卧室又剩周琦澜一个人。周琦澜没有挪动位置,始终坐在窗户前,听雨点打在玻璃上,劈啪作响。周琦澜观察窗户上的水珠,绵密细雨争抢着打落玻璃上原有的水珠,连着条条断续的线下落,又被后来的雨珠取代,很快便消失不见,再不是原来看到的。
周琦澜左手骨头疼,这种疼又和伤筋断骨的痛不一样,它不会让你痛得满地打滚,但能时刻感知骨缝里带给你的绵长钝痛,这种缓慢疼痛一刻不停地折磨你,却又不肯给个痛快。
周琦澜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可以一下午安静地坐上两个小时。楼下院里传来一阵引擎熄火的轰鸣,不多时,程九裹挟雨水的一身寒气来到卧室,他心情似乎不错,走到周琦澜身边,笑了一声,问道:“不去睡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