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插得太深,顶过喉腔险些窒息,憋得整张脸都红了。涨满口腔的阴茎退出去,周琦澜急喘着,岔了气,趴在枕边一阵猛咳,恨不能将肺都咳出来。
身上青紫交错,吻痕遍布,齿印咬穿了乳孔,尚不见好。顺过气,咳得没那么凶了,他虚靠床头,再次张嘴含进咸腥的阳物,吮吸马眼,舔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液。他胃里犯恶心,但是不敢吐,腥膻的气味久久不散。
程九抱着他事后温存,吻遍身上每一寸角落,像捧着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
程九点了只烟,递到周琦澜唇边,“抽吗?”
周琦澜恍若未闻,程九吸了一口,去吻周琦澜,把嘴里的渡给他,周琦澜被烟呛到,程九心情大好,帮他拍背顺气,“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嗯?”
程九是真喜欢他,朝柔软的嘴唇狠狠地嘬了一口。
周琦澜没有抗拒,任由他亲。亲够了,程九才舍得放开他,周琦澜微喘着,“小九。”
小九。
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程九笑了一下,拉长尾音,“嗯?”
前几日怕惹怒他一直没敢再提,周琦澜借由今天的机会,嗫嚅道:“求你,让我见一见他。”
程九难得破例,“既然你要见他,那你得乖一点。”
周琦澜不敢表露过多情绪:“我听话,我会听话的。”
周乐湛被囚于地下室。
周琦澜跟在程九身后,来到一楼通往地下室的一处暗门前。暗门从外面打开,百余级长阶连通地下室。越往下走越是阴暗,地下室终年不见光,又冷又潮。
周乐湛双手捆缚,整个人被高高吊起定于木桩上,头颅低垂,身上的伤经过处理,深可见骨的伤口缝了针。
周琦澜刹那间潸然,他跑过去,被程九一把拽回,泪如泉涌,他哽道:“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好吗?”
“周琦澜,你又不听话了。”程九冷声道。
周琦澜心口传来一阵钝痛,泪水模糊了视线,周乐湛明明就在眼前,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程九放开他,径直走向沙发,命令道:“过来。”
周琦澜学狗,四肢着地爬到他脚边,程九垂眸,“上来。”
周琦澜听话地跨坐到程九身上,带有枪茧的指腹轻柔地蹭掉脸颊的泪水,程九朝屁股拍了一掌,“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