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石膏的腿痒痒,你拿根笔给我挠挠。”又把令一条腿也架上,“别给我腿弄折了,我现在可脆弱着呢。”
脆不脆弱不知道,使唤人倒是得心应手。周乐湛抬眸,眼神宠溺,没说什么,周琦澜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也不嫌烦。对外叱咤的这么一个恶人,骨子里的那点温柔都给了周琦澜。
周琦澜心安理得享受他哥的按摩服务,谁让他昨晚那么用力了,何止是腿酸,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周琦澜一边玩手机一边享受,十分惬意,捏舒服了,又捉弄起他哥,思维跳脱地来了句前后不搭的话题:“周乐湛,‘酒店猛狗’是个成语。”
周乐湛看他一眼。
周琦澜滑动手机页面:“诶,我给你看看这词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自己先笑了:“这下面还有!‘药店飞龙’也是成语。”
周乐湛不为所动。
周琦澜继续浏览,口中念念有词:“……嗯……一夜七次。“
周琦澜悟道:”哦,这个不是成语,这个说你呢。”
周琦澜躺在“一夜七次”怀里,没有感到丝毫危急,直到脚底硌到一个硬热的东西,吓得在床上滚了两圈,险先从上头摔下来。周乐湛没有起身去抓,道貌岸然地坐在那里,周琦澜叫他看得发毛,拿起墙角的拐,慌不择路地夺门就跑。
靠,周乐湛真是牲口吧?这也能硬?他屁股可还疼着呢!不管了,先跑再说!
周琦澜拄着个拐下楼在花园蹦跶,管家出来喊他吃饭。
“早餐?”周琦澜说,“啧,我们年轻人不吃早餐。”
最后还是周乐湛像提搂鸡仔似的提着后衣领,将他压到餐桌前。周琦澜趋于“淫威”,不得不乖乖啃煎蛋。
吃完早餐,闲不住的一个人不是跟着园丁屁股后头转悠,就是找管家打羽毛球。
周琦澜被迫软禁在家,管家就闹不明白了,这周小少爷怎么每每断腿断手就要打羽毛球。这受了伤吧,动作不灵活,接球还接不住,接不住也不要旁人帮他捡球,就看他打两小时羽毛球拄着个拐杖颠簸来颠簸去地到处捡球,光是看都替他累得慌。
管家一把老骨头,身体还能如此健朗,周琦澜功不可没。
中午,厨房陆续摆好饭菜,让他们歇歇,马上要开饭了。
管家满头大汗,长吁一口气,心中暗喜:可算是结束了。
周琦澜扔了羽毛拍,葛优式瘫坐沙发上,管家拿了条干净的白毛巾,“小少爷,擦擦汗,休息会儿马上吃饭了。”
“不吃。”周琦澜位置不带挪动的,只是摆摆手,“我们年轻人,哪有这么按时吃中饭的?不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