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是为这事来的!你要我说多少遍?”
“要是真不做,我就上楼了。”付语宁说,“我们之间玩欲擒故纵着实没必要。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我拒绝不了你,我也玩不过鹿大公子。”
“我家在这,爷爷奶奶在这,同学朋友事业都在这里。你知道我不会跑,我能跑到哪里去?”
他带不走这里的一切,他也跑不掉。
他是受害者,为什么他就该背井离乡,为了个人渣躲躲藏藏?
他不会逃,也不该逃,因为他并没有错。
哪怕他真跑了,对于鹿开来说,这又会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新游戏,不会有任何改变。
“非自愿的性行为是强奸,老把戏玩腻了,想试试两情相悦了?”付语宁说,“可是好难啊,我心智健全,骗不了自己。”
新游戏的相爱戏码他做不到,鹿开要来强的,他逃不掉,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地大费周章。
他们之间只有性,不谈情。
他再次问道,“做吗?”
鹿开像被人浇了一桶冰,他松了钳制对方的手,胃里的痛好似蔓延到了心脏,疼得让人苦不堪言,“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信不信又能怎么样?就算我信了,你觉得我会爱上你吗?”
“要怎么做……”鹿开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他看,那上头一刀刀刻得都是他名字,“怎么做才能、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要判我死刑,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付语宁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找我?”
这场关系里他说停不算,只有鹿开退出才算游戏结束。
如果不再来找他才算将功补过,可鹿开不来怎么得这一“功”的机会?
这是死局,他来,付语宁就不原谅他,付语宁如果原谅他,他就不能来。
鹿开内心百般苦涩,强忍着痛苦,好半晌才开口道:“好。”
第45章 45
鹿开把陈北鞍揍了,这事封可盐还是听他妈说的,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
他赶回来时,碰上了正欲出门的鹿开,他在电话里已经了解了大致经过,只是鹿老爷子问不出打架缘由。
封可盐倒是能猜出一些,但琢磨着鹿开总不至于蠢到这份上吧?
“你打了大哥?”听他妈说,大半夜里,陈北鞍都睡下了,鹿开抄了个花瓶就往人身上砸。
上门找事儿的鹿开火还没下去,一副怒气冲冲不好惹的样子,“是。”
“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说因为什么?要不是有人拦着,就不是一花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