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阿姨在给鹿开物色未婚妻,这事你应该也知道,她看中了两位千金,想趁小年和她们一起吃个饭。满意的话,明年应该就定下来了。”
“鹿开会有自己的生活,会有自己的感情,就算不是付语宁,那也会是别人。到时候你还要和他共享一个吗?”
“我现在没找,但以后也会有亲密无间的爱人,我是同性恋,将来另一半也会是个男的。到时候大哥你对他也会像对付语宁那样吗?你想睡我的人?”封可盐说,“不可以。”
“你当初不喜欢付语宁,但鹿开喜欢,你觉得手足情深就是什么都可以分享。但后来你发现鹿开爱上付语宁了,你觉得鹿开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应该三个人分。鹿开只有‘分享’,在你这里才能证明兄弟的感情。”
“可你有没有想过,兄弟感情不应该靠这种事情来求证。”
“付语宁在你那儿怎么样我管不着,但在我床上,希望你别把那些手段用在他身上。”
话已至此,说得够明白了,封可盐侧身越过他:“姜茶要凉了,我先上去了。”
陈北鞍没拦,倚着栏杆笑了笑,抽完了剩下的烟。
付语宁喝完了姜茶将自己裹进被子里。他和封可盐一直都是两床被子,楚河汉界互不过界。
冲了那么久的凉水澡,付语宁整个人从里到外冒着寒气,尤其是双脚,冷得好似一块千年寒冰,被窝里冷飕飕的,怎么捂都捂不暖和。
封可盐越了楚河的汉界,挤进他的被窝,搂着瑟瑟发抖的付语宁,“冷?”
“嗯。”
“我抱着你。”他说,“睡吧。”
封可盐身上热烘烘的,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胸膛贴着后背,胳膊横抱在胸前,小腿帮他暖着双脚。
付语宁窝在他怀里,渐渐地感觉不到冷了,但那种不正常的潮热又占据了上风。
今晚不再是溺水的梦,这回梦见的是十五岁的那场春梦。
他十五岁做这场春梦时,梦中的主角没有脸,但今天这场梦有了脸。
封可盐的脸。
他硬得好难受,挺着腰寻着热源轻轻地蹭。
封可盐拦着那根毫无章法地撩蹭他大腿根的阴茎,耐心地把他摸。
药也不知是什么药,药性居然还没过。
封可盐帮他上下抚,听见他细微地呻吟,凑近才听见喊得是“小咸”。
他口中的真正小咸笑了一声,“你这是喊上瘾了?”
封可盐加快手上的律动,回了梦中的人,“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