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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封可盐一大早就来了鹿宅。他是来接付语宁去医院吊水的,谁知鹿开不让,说太麻烦了,只让在家里打。
无法,封可盐只好让小张去一趟医院,把付语宁的药拿来鹿宅打。
他来到卧室,床上的人还在睡。封可盐放慢脚步,靠近床边,离得近了才看见付语宁脖子上的掐痕。
细白的脖子上青紫相间,这得用了多大力才能掐成这样?
玩不死和快玩死这两句话之间,不过一字之差。
封可盐俯下身,轻声唤他的名字:“付可甜。”
付语宁凌晨四点才睡下,在这里他根本睡不安稳,他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站着的封可盐。
封可盐冲他笑了一下,对他说:“该打针了。”
之前封可盐说这句话时,付语宁都会说“好”,可今天他却说:“疼。”
封可盐问他哪儿疼,付语宁不说。
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哪儿疼?”
付语宁说:“肚子疼。”
付语宁蜷在被子里,双手捂着下腹,封可盐没想那么多,以为他是肚子饿了。封可盐知道,他病着的这段时间一直吃得不多:“饿了?等下喝点米粥,再配杯纯牛奶。”
付语宁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又不出声了。
封可盐扶他起来,无视床上斑驳的精液。
被子下的付语宁浑身赤裸。封可盐从家里带了他换洗的干净衣物,从袋子里一件件拿出来递给付语宁。
付语宁穿裤子时,后穴里有水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一直顺着小腿流到了脚边。
哪里是什么水,分明是精子液化成了水状。并且量很多,不像只有一次。
这才是肚子疼的真正原因。
往常都是付语宁自己清理的,可昨天带病的身体经历了长达几个小时的性爱和窒息,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再为自己清理。
精液留在肠道好几个小时,肚子里就像有两拨小人在打架,疼得他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
封可盐正帮付语宁清理时,鹿开拄着拐出现在浴室门口,讥讽道:“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你们下来,原来在浴室搞呢。小咸,大早上的就开荤,这么心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