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化鹿开尽收眼底,调侃他:“变脸呢?”
付语宁晃了晃头顶被绑的双手,说:“解了,手酸。”
“受着。”
鹿开翻出抽屉里的润滑剂,不费余力地扯掉了他仅剩的内裤,未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付语宁缩了下腿,但最终还是被鹿开强硬地挤进去,向两侧掰开。
草草地扩张了几下,鹿开就直接挺身而进了。
在性事上,付语宁是疼还是爽,鹿开全靠瞎猜,因为付语宁不给他反应。就好比现在,他勃发的狰狞性器好似一把刀,生生地把付语宁劈成了两半,但他却显得那么云淡风轻,给人一种“他一点都不痛,只是闲躺着”的错觉。
如果不是付语宁突然变得僵硬紧绷的身体,和拽着领带拽到发白的手指出卖了他,连鹿开都会被他骗过去。
除了第一次,付语宁在后来的床事上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反应。
连叫都不叫。
鹿开大开大合地来回挺动了十来下,身下的人终于没先前那么紧绷着了。等他放松下来,鹿开又刻意加大力度,凶狠地往前顶了一下,停留在付语宁大腿外侧的手,又感受到了肌肉明显的紧绷。
谁他么做爱还要靠手去感受另一方的情绪,也就只有他鹿开了!
鹿开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压着他进出,阴囊打在臀部上啪啪作响。鹿开望着付语宁那张把所以情绪都隐藏起来的脸,气不打一处来,蛮横地朝大腿内侧咬了一口,愤愤地说:“做爱像个死人。”
鹿开口中的“死人”,因为狗咬得这一口疼得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鹿开在性这方面非常持久,这一轮下来换了不少姿势。后入式时,由于双手被绑,付语宁被顶得头在柜子上撞了一个大包。
事后鹿开去浴室把那用过后,已经软下来的老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回来后倒头就睡。也不管这大半夜被内射的付语宁,收拾起来有多麻烦。
等付语宁收拾妥当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他抽了个枕头拿到客厅睡沙发去了。
困,累。
人的生理结构很奇妙,如果你困过头累过头了,有时无论你怎么逼迫自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容易胡思乱想。
付语宁望着天花板想了很多以前的事,回想陈北鞍说的话,回想这一年和陈北鞍之间发生的一切。
虽然没什么意义,但付语宁还是会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想起来。
六点一到付语宁就起来了,洗漱一番直奔公司。
上午,付语宁正坐在电脑前画着ggd的图纸,接到了阿魁打来的电话。说事成了,来收剩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