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是我,我刚刚”李二公子虽然现在头还昏昏沉沉的,可决计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此等有违人伦道德之事,他是从小读圣贤书之人,怎会——
可他确实想不起来晕倒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了,只记得两人相谈甚欢,禾凝还亲自敬他茶,他心中喜悦,以为找到知己,怎……怎么会这样?
清屏还是说与唐云舒的那套词:“我家姑娘不过一心思单纯的弱女子,难道会拿自己的清白去构陷你吗?她图什么啊!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难道你们不清楚吗?就算我们姑娘来自边关,你们看不起我们,可我们也绝不可能做这种龌龊的事!”
清屏这话是把所有怀疑她们的人都骂进去了,胆子忒大,但没人能上前反驳她,因为确实想不通,如果是禾凝有意为之,那她图什么,就像清屏说的,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没人不清楚。
当时房中就他们三人,李二公子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便更没有理由怀疑禾凝,所以难道真的是李二公子做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件事情疑点重重,可根本无从查起,关乎女子的名节,也不可能报官,禾凝抓着江允恒讨要公道,要死要活,李二公子矢口否认自己做过但又拿不出证据,清屏四处哭闹,吵的人心烦意乱。
“好了!”江允恒不耐烦的制止了这一切继续发酵,他没看李二公子而是看了眼站在一旁,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唐云舒,眼中情绪复杂,有明显的失望划过,就这抹失望的神色让唐云舒瞬间脸色煞白,一口白牙差点咬碎。
这件事说是李二公子做的,可李二公子是她介绍的,在外人眼里她和李二公子就是一伙的,她信誓旦旦的说要给禾凝找个好人家,可如今出了这摊子事,不管李二公子究竟有没有做,两家想要再结亲是难了,两边都不可能同意的。
果然,江允恒大手一挥,直接下了决断:“你们两边既然谁也拿不出证据来,那么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除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我不希望再有谁知道,一切便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李二公子,禾凝同你的事也就当没有过,一切作罢。”
李二公子不愿意如此不明不白的背了黑锅:“我不曾做过的事我不会认!”
“事到如今你做没做过重要吗?”江允恒毫不客气的质问,十分严肃的告诉他厉害关系:“李二公子,以后我们两家还要在京都城中见面,你父亲也还要在朝堂上立足,这件事就此作罢,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后见面还是朋友,你不要逞一时畅快,以后大家都难做!”
“我!”李二公子不服气,可他心里知道江允恒说的话是对的,那不止是警告更是威胁,国公府势力庞大,李家根本无法同其抗衡,他只能背下这个黑锅。
他最终深深看了一眼禾凝,她紧紧趴在江允恒的怀里,将江允恒当成了唯一的依靠,眼神都比和他独处时更深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要做这样的事,原来她早就……
两人才见了两面,说有多少喜欢那都是假的,只是她给了他希望以为她会是不一样的,没想到竟是如此沉痛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