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循没理他,要走,茅维则上前一把按住大门:“干嘛?同你弟说句话这么费劲?我看你也不像有很多朋友的样子嘛,排球课人家都不和你一组。”
贺循的表情像跟他讲话的是个白痴。茅维则嘿嘿笑道:“哥,其实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在外公的寿宴上把送出去的礼物又收回来,我都不知道得老爷子赏眼是件这么简单的事。少惹他生气,多做让他高兴的事就好了。我现在觉得绘画也没有那么无趣,至少付出一点点,可以让我得到很多。”
贺循问:“和我有什么关系?”拉开茅维则挡住大门的手,手劲不容置疑,茅维则脸色都变了,被贺循把门拍在鼻尖前,铁青着脸揉手腕。
“你弟就是个纯血种的白痴。”江煜评价说。
放假没多久江煜组了个露营局,三男两女,其中一个是江煜正在勾搭的女生,对方对他爱答不理,江煜希望露营的时候傅子越与贺循能配合一下,旁敲侧击凸显自己的魅力。不过一到露营基地,两女生自己玩儿去了,剩下三个男生搭帐篷、搬运烧烤架。
江煜说:“他从来都没想过,为什么你姓贺,他姓茅。傻逼,只知道耍威风,上学期排球课可把我和傅子越恶心坏了,得陪少爷嘻嘻哈哈。”
“你嘴上这么说,还不是陪笑。”傅子越闷闷道。
“我那是权宜之计,”江煜把同色地钉排到一边,“我家老头子跟贺循后爹关系好啊,我有什么办法。贺循,你什么时候把你后爹暗杀掉?他不是每次都要约你打拳击吗?下次你别让他了,直接给丫揍成植物人,天下江山就都是你的了。”
傅子越气不打一处来:“你少动点嘴,多动动手吧,贺循都搭好了!”
“你可以帮我动手,我对监狱风云没有兴趣。”贺循对江煜说,起身去林边捡柴火。
俩女生拍了一堆野花的照片回来,坐着帮忙串烤串,其中一个脸红红的,江煜的女神小舒问:“贺循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