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禧袒护:“是我不准你们再有联系的。”
陈雾疑惑地说:“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啊,姜小姐。”
姜禧难堪得脸涨红:“是,两清了是我说的,各走各的也是我说的,你要笑就笑吧,你救救明川,出国前给你的支票,我可以再给你一百张。”
“药我是都记得。”陈雾说。
姜禧激动得刚要抛出更多的条件,就听见陈雾又说,“我抄给你们了,他把所有的药都吃了还没好,你们是不是就要认为是我造假?而不是他的身体出现抗体,药效减弱了。”
电话里没了声音。
陈雾说:“你看,不管我怎么做,都是我错,那我为什么要做。”
姜小姐完全被陈雾掐住了思路,她根本没想过,一个小保安被刀架脖子竟然也能这么从容。
“他不会死的,你不信到明年看看,他还是那样,已经被药熏染了几年,复发了顶多就是受点罪,命不会丢。”陈雾说,“多观察多思考吧姜小姐。”
打手面露凶光,陈雾吸了一口气:“把我放了,我要赶回去吃晚饭。”
姜禧两次都没得逞,她心气都折了,站在被母亲精心布置的别墅里讨价还价:“放了你可以,你别告诉炽哥哥,我让人绑了你。”
车外有异动,打手预感到什么,慌忙叫前面的同伴开车。
也就在那一瞬,车玻璃被一股暴力砸碎。
陈雾说,“他找到我了。”
姜禧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是,为什么能这么快找到。
第二个念头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