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徽瑔软趴趴地顺着尖锐石块滑了下来, 看不出是死是活。
赵潜脑子是乱的,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她焦急地去碰丁徽瑔:“老丁你怎么样?“
丁徽瑔没有反应。
“我操!”
赵潜满眼狠色地抓住要走的晏为炽:“炽哥,老丁怎么你了,你把他打成这样。”
“自己问他。”晏为炽甩开赵潜, 他想到什么, 蹲下来去扇丁徽瑔的脸。
丁徽瑔吃力地睁开眼睛。
晏为炽:“手机。”
“在水……水塘……”丁徽瑔断断续续地喘息。
晏为炽把碰过丁徽瑔的手, 在他衣服上干净的地方擦擦, 起身走了。
“这他妈的搞什么啊!”赵潜叫骂着去检查丁徽瑔的伤势。
丁徽瑔气虚弱地张合嘴唇。
“你说什么?”赵潜擦掉他嘴边的血迹,把耳朵凑近。
“他注意到了……”丁徽瑔发出开心地呢喃,“注意到我了。”
能将目标锁定他, 叫他出来,肯定是关注他了,分析他了。
终于不是可有可无了。
去一中报道那天, 他坐在车里看到街上的男孩,一眼万年。
于是他弃一中, 去了西德。
他不打算采取行动。
因为他要在春桂打理家里的几家饭店,而炽哥不属于这里,他们不是一路人。
在口袋里缝名字是他做过的最大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