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一边翻剧本一边道:“这一段好几页呢,具体从哪到哪?”

李凌夷:“去掉打戏部分的话,就没那么多了。”

陆行:“打戏得跟武戏指导练,而且房间空间比较小,也不方便。我们对一下台词就行了。”

杜宇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已经能想象到明天反复重拍的画面了,打戏要想一条过太难了。”

李凌夷很同情他:“可惜你在剧里的戏份不是打戏就是在跑酷,没几场文戏。”

陆行:“那就争取不要让cut的原因出现在台词上——我先来?”

杜宇立马振作了起来,将注意力投入到了剧本中。

陆行拿着剧本,这些天反复勾勒的主角形象从他脑海里浮现,下一刻,陆行进入了状态:“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见过你,你是谁?”

前半句话还带着几分委屈,后半句话就骤然变成了警惕。

虽然只是在读剧本,既没有场地配合,也没有演戏的氛围,但杜宇跟李凌夷仍然被带进了状态。

杜宇一脸冷酷:“来要你命的人。”

陆行往后挪了挪——在剧本里他此刻大幅度的退到了墙边,但眼下的环境不合适,所以陆行只意思意思的挪了挪椅子,然后继续外强中干的朝对方喊道:“你是他派来的人?你居然敢来警局?你不怕我喊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