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则帮言烁纾解了一次之后,自己也很有感觉。言烁察觉到他起了反应,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硬着头皮帮沈则弄了一次。
其实言烁是有点怂的,但已经答应了,总不能只享受不动手,让人家单方面为他服务。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当言烁是一个比戚昊宇还小的未成年小朋友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性。
但幻想中的一切是柔软如水的,当时他怎么也想不到,将来和他进行亲密接触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个……是个硬到烫手的男人。
“我手酸了。”
言烁被沈则摁在肩膀上,闷声抱怨。
“嗯。”沈则应了一声,嗓音模糊、低沉,气息有一丝丝不稳。
言烁的耳根被烫了一下,听见这奇特的声调,他忽然走神地想起了沈则在舞台上的样子。
有一句话怎么说?在自己的领域发光的男人最耀眼,每次在台上拿起麦克风、被数万粉丝欢呼拥戴的沈则,总是光芒万丈,势不可挡。
但是作为队友,他已经见惯了沈则这一面,喝水一般稀松平常,按理说很难再去欣赏赞叹,可现在被沈则的低喘在耳边一搅和,搅碎了他对沈则一直以来根深蒂固的印象,言烁心里忽然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手酸了……”
他又抱怨一声,忍不住松开手指缓了缓,“你差不多行了吧?”
“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
沈则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皱眉瞪了他一眼。言烁只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