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把他两条长腿架在腰上,发了狠地顶弄他,柏方时被撞得腰软,身下衬衫磨得后背隐隐发疼。偏偏正如盛约所说,他的确特别有感觉,穴肉越被蹂躏越是缠绵地绞紧了盛约,又湿又软地吸附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渴望它往更深处开拓。
“哈啊……”
柏方时几乎不敢睁眼,晃动的视线里盛约的裙摆盖住了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盛约低垂着眼眸,鬓角的汗衬得脸色格外红润,与以往不同,那是充满侵略性的美丽,却披了一层清纯动人的皮,柏方时不可抑制地心脏狂跳。
然而盛约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他越是给予心动的反馈,盛约越别扭。
“你就这么喜欢么?”盛约猛地拔出来,带得柏方时腿一软,滑跌在床单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盛约又用力插进去,大开大台地狠狠操他。
“看清楚我是谁。”盛约说,“不管我穿什么,都是你老公,哥哥。”
“……”
“叫一声我听听。”
“不、呃……轻、轻点……啊……太深了……”
“叫老公好不好?哥哥,我想听。”
“……”
盛约偏身吻他,唇角、脸颊、耳垂……
“叫老公。”盛约固执地扳过他的下巴,惩罚似的拿牙齿皎他的下唇。
柏方时浑身发抖,破碎的喘息被紧皎在牙关里,他不吭声,盛约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把水手服的胸裆解了下来,干脆利落地系在他硬挺挺的性器上,系得很紧,让他发泄不了。
“……”
柏方时皮肤都被逼红了,一身热汗把白衬衫浸透,他几乎意识模糊了,出于本能抱紧盛约,“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