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在盛约腰上,突发奇想:“弟弟,要不要这样,你在下面,我们再试试?”
“……”盛约表情微妙地一顿。
柏方时说:“我觉得……咳,这样我比较能接受。”
盛约被他压着,从下方看他的眼神凉凉的:“为什么?怎么这样就能接受了,因为你眼睛一闭,心里能把我当成女人?”
柏方时:“……”
不是这个意思,可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么做的心理障碍会小一点,差不多吧。
柏方时诚实地默认了,盛约被他的诚实伤了自尊,憋了半天才忿忿地说:“你要在上面,你知道在上面该怎么做么?你根本不会。”
柏方时眨了眨眼:“我可以学,弟弟。”
“……”盛约略一沉默,负气道,“不用麻烦了,不想做就算了。”
说完,他推开柏方时,下床时顺手抄起床边的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光脚往外走。
“嘭”地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摔上了。
“……”
生气了?果然趁热打铁没打好,就变成了功亏一篑,可惜了他们这些天相处得这么和谐。
柏方时头疼地趴在床上,发了会呆。
他想,盛约干嘛去了?委屈得不得了,生闷气去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祖宗几乎有三百天都在生气,他不难受吗?怎么还不改改这一点就炸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