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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后 娜可露露 810 字 2023-04-05

当解决不了一件事的时候,当它不存在、得过且过是最好的办法。他们默契地达成了共识,将所有情绪发泄在床上,高潮时是哭还是笑,都不会显得突兀。

陈简不喜欢骑乘体位,难得这样做一次。江砚又累又痛快,腰腿酸软,按着陈简的腹肌,占据了完全主动的位置,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体验。

但是做到后来也不太受得了,陈简是今晚的第二次,比前一次更持久,持久得有些折磨人。

江砚紧紧咬住下唇,不想叫出声,可压抑的感觉并没有更好,他快要虚脱了,动作越来越慢,湿滑的大腿根紧贴着陈简,手臂撑不住,几乎软倒下去。

这时陈简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抱着他保持身体相连的姿势翻转了上下位置,把他压在身下,两腿抬起,将性根拔出一些,挺腰重重插了进去。

“不、不要……”

江砚终于压不住呻吟,失控地叫了出来。陈简的每一下操弄都顶到最深处,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脚腕,江砚挣不开,脚趾几乎痉挛了,那一截纤白的小腿被迫垫在陈简肩上,随着撞击的频率不停地颤抖,既夺目又脆弱,陈简忍不住顺着他漂亮的腿往下摸,摸到两人紧密结合的位置,那里一片泥泞,除了润滑剂还有抽送时带出的体液。

陈简摸了一把,抹到江砚脸上,说:“怎么这么多水,嗯?”

“没有啊……”江砚闭着眼睛,鬓角被汗水打湿,发梢紧贴着脸,模样有股糟糕又色情的美感。陈简为眼前的美景所迷,暂时忘了其他,狠狠地操他,进入,拔出,每一下都用尽力气,操得江砚浑身发软,口中呜呜咽咽说不清是哭是叫,眼泪流了一枕头。

陈简忍不住吻他的冲动,扣住他下巴,把脸扳正了,近乎凶狠地吻下去,激烈的程度好像要把江砚吞进肚里。

江砚的眼睛更湿了,接吻时也停不下哽咽,陈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疼他了,停下动作,捧起他的脸问:“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