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低头落下一吻,牙齿磨着皮肉,分不清是吮还是咬,在江砚后背上留下一块块深色的吻痕。
“痛……”江砚又叫了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
陈简喜欢他的反应,变着花样操他,弄得江砚几乎痉挛了,两腿跪不住,大腿根不停打颤,身下湿了一片。
又湿又滑,陈简伸手摸他的腿,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捉住他前头的性器,随着身体撞击的频率套弄起来。江砚受不了前后共同的刺激,哭着求饶,一会老公一会陈先生,可怜巴巴地乱叫一通。
陈简在床上很难心软,他越叫越感到兴奋,直到把他操射了也没有停。最后江砚已经失去了时间感,陈简终于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却还没有结束,把他抱到浴室里,说好清洗一下一起去吃东西,还没洗好,又按着他做了一次。
后来江砚两腿发软,下床时完全站不住,被陈简半搂半抱地带到楼下,整个人懒洋洋的,趁机挂在陈简脖子上不肯松手。
“饿不饿?”两个人一起坐进沙发,陈简切了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还想吃晚饭么?”
“都几点了……”
江砚把自己当成伤患,颇有点“恃伤而骄”的意思,黏人得不行,的确,他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黏陈简了。以往的亲密总是隔着一层,床事上的身心交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不知道陈简是不是也这样想,悄悄去看陈简的眼睛。
“干什么?”被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