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真心不想回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于前任的话题,怎么聊怎么错,最好别聊。可是既然陈简问了,江砚觉得坦白从宽比较好,陈简不喜欢别人撒谎。
于是他想了想说:“差不多,我以前没发现那款长相特别吸引人,认识他之后——”
措辞失误,江砚立刻收声。
可惜已经晚了,陈简的腔调仿佛浸了冰水的火山:“什么意思?认识他之后你就迷上了那款长相,从此以后爱上的每个人都像他?”
江砚:“……”
彻底聊进死胡同。陈简嘴上说自己不生气,其实五脏六腑已经炸过一轮,那炸碎了的怒气残渣融进四肢百骸,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表面上的确显得不生气了。
可是江砚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解释,比代替品更过分,更不能细想,越想越如鲠在喉。
总之,急需发泄。
把车子开进别墅区,停进自家车库,陈简率先下了车,打开门,一路直上二楼。
江砚跟在他后面,眼看陈简一脚踹开卧室门,脱了外套随手一扔,坐到床边说:“你过来。”
“……”
江砚有种不好的预感,没动。
陈简眉头皱起:“过来。”
江砚不得不往前走,走近了,陈简一把拉住他,猛地一拽,江砚扑倒在陈简腿上,膝盖抵着地板。陈简一言不发,解开了皮带:“会口吗?”
“……”
“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