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江砚抬手摸到那齿印,特别恼火,“他咬你了,你没感觉?你不知道不是我?”
“……”
陈简有口难辩,正想怎么解释,突然又有人敲门。还是助理,还是那句:“阿砚,到你的戏。”
江砚应了一声,从陈简身上下来,整了整衣服,走之前,强忍住爆炸的心情,拈出一个风度卓绝的微笑:“陈总,如果你有别的心思,我未必不能接受……反正我那么喜欢你,好不容易才追到你,怎么舍得分手?可你别骗我,至少别搞到我眼皮底下,带他去开房不好么?”
江砚拍戏时演技不怎么样,在陈简这儿总能超常发挥,那腔调拿捏得刚刚好,把“大度”、“无所谓”诠释得淋漓尽致。陈简看见他这副德行也恼了:“你再说一遍?”
江砚说:“您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带他去开房——”
嘭地一声,后背重重摔到门上,江砚下意识闭上眼,感到门板剧烈地一震,外面助理吓了一跳:“阿砚?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江砚深深吸了口气,没吭声。
陈简按着他,那神情并不严厉,也没有江砚预想中的冷酷,只静静地,稍显冷淡,轻飘飘说了句:“你当然不舍得和我分手,至少得新专辑发行以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