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恢复了容貌也没什么不好,但那也意味着自己精尽力竭,会有十天半个月动弹不得,并且不能发生情事。
“给他们的解药是不是能做出来了?”罗夜暝掩饰着话里的惆怅。若是他没利用价值,自然到了分开的那一天。
“嗯,这几天是紧要关头,所以多需要一些阳精,等解药都炼制好后,确定他们不会复发,便能还你自由了。”
这分明是个喜讯,但听在罗夜暝的耳中却显然不是如此。
“好……真要我走的时候,你就直说,我好……收拾东西。”
闻人昊自然发现他神色不安,便随口说笑:“真有些舍不得你走。”
罗夜暝虽笨,但也听得出闻人昊的挽留没什么真心,有些烦闷地道:“早些做完吧,以后再也不用做了。”说完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衣裳,在床上躺成个大字。
闻人昊也不生气,亲了他的面颊一口:“有多少人想上我的床,你天天承我恩露,还不乐意?”
“那你去找别人啊,何必强人所难?”罗夜暝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只觉得面红耳赤。
习惯了进入的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只要被人摸到赤裸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着,下体也会有所反应。
他现在几乎已想不起自己抱着许致青时到底是什么感觉了,情欲的快感让他有些迷茫起来。
和闻人昊欢爱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他下属弟子解毒,谁知现在意乱情迷,只知道被他爱抚时自己的反应,和自己心中几次想要宣泄的狂情热爱。
就像不断积聚洪水的大坝,他几乎可以预料到被洪水冲开的那一天。
早些离开也好,不然他会忍不住向闻人昊倾诉吧。
密穴处长久承欢,并不需要爱抚便能进入,闻人昊却仍小心翼翼地试探,反倒是罗夜暝按捺不住地收缩了甬穴,感到自己包裹住闻人昊的手指,修长的双腿轻轻颤抖,脚踝间的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清音。
闻人昊不再迟疑,托着他的腰,将硬挺炽热的硕大挺身挤入狭窄的甬穴里,被柔软紧窒包裹住的美妙之感仿佛飞入云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他并不急着抽动下体,让罗夜暝得到久候不至的欢愉,只是俯下身去,笑吟吟地吻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