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人很是诡异,住在附近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年轻男女,而住得稍远的却是一些年长的农夫、农妇。
虽然他不愿承认,但这里的不少人身手的确不错,闻人昊更是其中翘楚,以他此时能力,实在是打他不过。
下体的伤处很是难过,他跳了几个屋檐,刚要休息一会儿,便看到有个身影从下面一掠而上。
“这么晚了,你是要到哪去?”闻人昊一身儒衫,在夜风里衣袂翩翩,仿佛要乘风而去。只可惜神情冰冷,毫无闲谈的姿态。
“我赏月不可以吗?”撞到闻人昊,再跑也是跑不掉了,罗夜暝很是沮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十月初二,没月亮才对。”
“谁说初二就没月亮的?世人只知圆月可赏,又谁怜眉月孤独寂冷?”
他信口胡扯,正想伺机而逃,只可惜闻人昊三两步掠到他面前,要制住一个下盘空虚的人不费吹灰之力,闻人昊很快扣住他命门:“本想让你过得舒服些,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回去!”
闻人昊对美人颇为怜香惜玉,很少动作粗鲁,即使有人被他始乱终弃,又失去先前爱侣,也顾念他曾经的温柔,不忍责怪他,但他对罗夜暝显然不是如此。
罗夜暝的腕骨几乎被他捏碎,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被他拖着下去时,险些跌了个倒栽葱。
闻人昊看他站得不稳,随手扶了他一扶,他却仍然没站稳,跌进了闻人昊的怀里。
熟悉的清凉气息传来,罗夜暝几乎是瞬间想到了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近的时候,心情登时说不出的复杂,立时将闻人昊推开。
“你这色中淫魔,谁要你假惺惺?”
闻人昊被人骂过负心汉,薄情郎,却从未被人骂过“淫魔”,反口相讥道:“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药人,和药草也差不多,谁会迷奸一棵药草?”
“我就算是药、药草,你做的那些事,不是迷奸又是什么?”
“我只是拿药草来洗枪罢了。”闻人昊面无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