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很快他就脑海间空白一片,射了出来。
虽然为了恢复容貌,他早就有了多次高潮,但还从来没有被人捅下面射出来的,气恼和羞耻让他浑身发颤,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闻人昊。
下体的绿茎垂下了脑袋,多日未曾自渎,出的阳精很是浓郁,混着空气中花水的味道,冰窖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闻人昊用空瓶接了他射出的阳精,只可惜罗夜暝是蓬头垢面地躺倒在地上,阳精有大半喷洒在地上,不能用了。
他生性爱洁,在石室里行这种缠绵之事实是让他倒尽了胃口,便将罗夜暝的裤带一系,抓住他的领口往外提去。
罗夜暝四肢不能动弹,发现闻人昊要带他出门,不由吓了一跳,口中道:“你带我去哪里?”自己也没发现,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助。
“不是说要杀要剐,绝无二话么?现在又多什么嘴?”
“我身上……脏得很,别人看我这样子,怕是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你怕了?”闻人昊看他强行鼓起勇气的表情,不由得心情好转许多。他手下的弟子药师,无一不是精明能干,手脚麻利的,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他亲自来此。好在看到这人惊骇惧怕的表情,倒也颇为受用。
看到别人愤怒伤心,他便会感到说不出的快活,这似乎已成了他人生一大爱好。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便如骤雨来袭,路上行人抱头逃窜,偏偏自己有伞在手,这种幸灾乐祸的愉悦心情也不是自己独有──只不过他的喜好更严重一些,喜欢看人家妻离子散,劳燕分飞而已。
“我长得……丑怪,你不怕丢脸?”感到下腹又隐隐窜过一道热流,他勉强挤出几分笑容。
闻人昊将他抱到了附近的一个房间的床上。这间房似乎也是下人用的,十分简陋,但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了,而且似乎许久没有住人,上面蒙了一层灰。
闻人昊将他扔在床上,便闻到一股灰尘味。
他取了罗夜暝的阳精,也交给了下人,拿到药师处,本想就此离开,但此时看到罗夜暝故作镇定的模样,便想吓他一吓,又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罗夜暝大惊,不由得浑身发颤,连看向闻人昊的目光都带着惧意,然而肌肤滚烫,每一寸都渴望着有人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