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自渎得太多,导致下体一直隐隐作痛,让他再也没敢乱碰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胡乱擦洗一下,如今再次抚摸到自己垂软的性器,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他在心中默默祷祝自己快些硬起来,偏偏越是想硬就越是办不到,直揉捏得自己的肉茎都起了红痕。
该死的闻人昊真是个混蛋,如果有人能把他欺负一顿就好了,光是看到他哭都能让自己高兴得连吃三碗饭。罗夜暝套弄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将青浊的液体泄了一手。出门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见面,于是并没有带手帕,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很是恍惚了一阵,才将下裳撕了一块下来,用来擦手。
只弄了一两次,便觉得有些疲累,但远远看到许致青还坐在亭子里,便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
他闭上眼睛正要伸手去套弄自己垂软虚弱的性器,却觉得下体一凉,青碧色的那根似乎抢先一步,被人抓住。
他心里一凉,睁开了眼,却发现一个人已近在眼前,他吐出的气息都几乎喷到了对方的面颊上。
这个人俊美邪气,仿佛王孙公子般穿得很是奢华,但脸上总带着三分玩世不恭,却不是闻人昊是谁?
罗夜暝吃惊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玩什么?看起来好有趣。”闻人昊冷冷地道,完全不像感兴趣的样子。
“你一边偷窥许公子,一边做这种无耻之事,你就不怕许公子发现么?”闻人昊一边说着,唇角带着嘲弄的笑意。
相貌丑陋的人多半心性猥琐,许致青的判断果然没错。他还以为罗夜暝会伺机接近许致青,却没想他比自己推测的更猥琐。
“你胡说什么?”罗夜暝胀红了脸,却是不好意思说出自渎的理由。
“小妖怪,你说要是许公子看到你对着他自渎,他会不会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
罗夜暝脸色吓得发白。他和许致青毕竟是两情相悦过,鸿雁传书的那两年,彼此之间都怀着美好的期待,若是闻人昊拖着他去见许致青,他几乎能想像得到许致青会是什么表情。
他嘴里虽然说不出示弱的话,但眼睛里已带着哀求的意思,青色的眼眸显得更为澄澈,几乎像泛着水光。
既然会露出这种哀怜的表情,又何苦说得这么硬气?闻人昊冷笑一声,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