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枫硬声道:“吴姐姐便是要罚我,也好过受这般侮辱!”
“侮辱?你和别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一口一个吴姐姐,小金子姐姐地叫着,到我这里就装贞洁烈妇!你今天下午和那金桂花说了什么啊?眉开眼笑的,嗯,你们一个小金子,一个小银子,私下里说不定早就成了一对儿,便是对那姓刘的厨子也和声细语。他给你馒头吃,是不是还给你香肠吃?”
他眼睛都看不见了,怎么和人家眉来眼去?白银枫听他淫言秽语,不堪入耳,不由得面红耳赤:“你一直跟踪我?”
“跟踪你怎么了?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我想跟就跟!”
白银枫只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摸索着拐杖就要走:“我不和你说了,我和他们都是清白的!”
“清白?进了妓馆,哪还有什么清白?”林以风欺身过来,轻易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并在一处,用一根绳索飞快绕了几圈,牢牢绑住。
“放开我!”白银枫双手被制,腿脚使不出多大力气,只能任由他拽着绳索,踉踉跄跄地被拖到了屋子中间。
绳索似乎是粗麻所制,缠在手上有些扎人。
林以风拽着麻绳把他的手拉到高处,直过头顶,绑在房梁垂下的绳索上,让他手臂伸直时,脚可以碰到地面。他脚踝使不出多大力气,即使脚掌可以碰触地面,也做不了什么。
这样浑身受制的时刻他从未遇到过,他说不出的慌张,心脏疯狂跳动,剧烈挣扎起来,却是无能为力,只是让他蒙眼的布带掉下,露出了一双无神的眼睛。
吴姐姐说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光泽,可能会吓到客人,便让他一直遮住眼睛,他也一直很注意,只有睡觉时才摘下来。
现在遮眼布掉下来,吓吓林以风,或许能让他清醒点。
可林以风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你今天晚上不说实话,休想我放过你!”
“什么实话?我说过了,我和她们是姐弟之情,刘师傅更不可能,他根本对男子毫无兴趣!”
林以风冷笑道:“没兴趣?那他为什么说,若是他能上我的床,他就躺平了给我弄?”
刘厨子当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早就忘了,能记得细节的,只有在旁边听到的人。
他瞬间变了脸色:“你偷听我们说话?”
忽然,他感觉左边乳首一疼,竟然被掐了一下,疼痛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
“你什么态度?现在是我在问你!”
白银枫听到他语气严厉,便知今日不能善了。虽然被吊着并没有特别难受,但久了也是十分不适。
“您……您请说。”
乳首传来的酥麻感觉一直停不下来,让他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