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您要把川陕行省的总督也给杀了?”西索纳德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杀了又如何?”西索阿瑞满不在乎地说道。
“父亲,您得三思啊,我可知道,这川陕行省总督可是正三品的官职,如果贸然杀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西索纳德这时候出奇地有了一点脑子,还知道什么人能杀,什么人不能杀。
“这个道理我难道不明白?我也只是说万一,咱们的主要目的,还是禹成漠,能救就救,不能救救杀掉,如果遇到阻碍,就一起杀掉,道理就这么简单,好了,你不必废话了,去休息吧,明早你带着人城中蹲守,看看他们从哪条路走,随后派人来告诉我,我在半路等着。”西索阿瑞一口气说道。
“是,父亲!”
……
“大人,再走十几里,就出了泸州城的辖地了,下官就不便相送了。”
在泸州城通往蓉州城的官道上,此刻正聚集了很多人。
川陕行省总督的卫队,还有泸州城衙门的衙役,呼呼啦啦一大帮子人都在这里。
葛辉是来送总督的,卫队中间还有一辆囚车,囚车上正是禹成漠,看样子是受了不少的折磨,眼神呆滞,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和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葛大人请回吧。”总督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之后,就钻进了马车中,看着总督卫队的人走远之后,葛辉才带着人返回了泸州城中。
……
“庄主,消息已经打探清楚了,扶羽圣教这回又栽了,不仅事情没办成,还折进去一个,另外,池中天也已经回去了。”
此刻,蓉州城郊外的滨麟山庄中,孤傲云正在后花园中练剑,一个弟子就匆匆走进来和他说了这么一句。
“池中天?”
孤傲云听到之后,手中的剑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