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冷不丁就看到了也躺在地上的秋蝉。
“秋蝉!秋蝉!”武阳赶紧跑过去,打眼一看,乖乖,膝盖上正在冒血,膝盖处的裤子都被血水浸透了,当然,除此以为,她和冯破山也差不多。
“该死,狗娘养的孤傲云,我日你祖宗!”这两人这个下场,武阳就是用脚丫子想想都能想出来是谁干的,除了孤傲云,谁还有本事。
“来人,马上去请大夫,请郎中,把泸州城的郎中都给我请来!花多少钱都给我找来!”武阳蹲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恰好,这句话被刚刚进门的佟飞给听到了。
佟飞看了一眼,连问都没问,马上就转身跑了出去。
那几个捕头和衙役看着满目狼藉地院子,一边感叹这关家真是多灾多难,一边关切地问道:“这里出什么事了?”
武阳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多谢,不劳费心了。”
几个捕头见武阳说没事,便随便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顺便,还把附近聚集的人给驱散了。
一个时辰之后,冯破山和秋蝉并排躺在了临时搭在会客厅的一张大床上。
七八个泸州城的郎中,正围在床前,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者,正在给冯破山号脉。
“不行了,心脉受损,五脏俱裂,熬不过去了。”号了一会儿之后,老者便摇头叹息道。
“大夫,你再给看看,你再给看看!他是个习武之人,内功深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武阳此刻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带着哭腔了。
“内功再深厚,心脉都裂了,还能重塑吗?”老者淡淡地说道。
“那,那个呢!”武阳赶紧又指着秋蝉问道。
老者摇头道:“她命可能保得住,但是下半辈子,恐怕就是个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