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鹏不解道:“这又是为什么呢?如果他们下毒,我可不怕。”
衣舞凤道:“他们擅长的不是下毒,而是放蛊!蛊毒之可怕诡异,超乎常人的想象。高明的放蛊者甚至可以在动念之间,决定千里外中蛊者的生死。常见的有蛇蛊、金蚕蛊、瓜蛊、石头蛊、泥鳅蛊、疳蛊、虫蛊、癫蛊等,其中以金蚕蛊最为可怕,据传它刀枪不入,水火难伤,一旦发作能将人的五脏六腑全数掏空,使人受尽万般痛苦而死。”
胡青鹏苦笑道:“既然有如此多的放蛊手法,那岂不是防不胜防?像我一般毫无经验的人,怕是连喝水也要谨慎小心才行。”
衣舞凤笑道:“只要你紧跟在我身旁,多半不会有人骚扰你。不过苗女热情奔放,天性胆大,偏偏又最喜欢英雄人物,你要提防她们借机向你下蛊。如果中了她们的本命蛊,连我也救不了你。”
胡青鹏正想问什么是“本命蛊”,忽听嗖嗖两声箭响,半山腰处忽然射下两枝羽箭,颤巍巍地钉在道路中央。两人勒马站定,只见一块大石后跳出一位皮肤黝黑的壮年汉子,手持弓箭,腰挂竹刀,大声向他们嚷嚷。胡青鹏听不懂他的方言,不过衣舞凤能听明白,用同样的语言向那汉子说了几句,并向他出示了一块造型古朴的木牌。那汉子神态大变,恭敬地向衣舞凤行礼。双方略做交谈,那汉子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青鹏好奇地问:“凤姐,他说了些什么?”
衣舞凤叹道:“他说官府最近强征税赋,准备出动军队进攻山寨,他和同伴在这里警戒望风,防止奸细混入。再有一日的路程,就可以到他们的山寨了。”
胡青鹏道:“这些山民剽悍矫健,箭法精准,又占据地势之利,在这狭窄的山路上交锋的话,官兵未必讨得了好处。”
衣舞凤眼中透出深深的忧虑,长叹道:“官兵毕竟是正规军队,久经训练,盾甲坚固,岂是容易被打败的?诶,不管结果是谁胜谁败,最悲惨的仍是无辜的百姓。”在她冰冷的外表下,居然有着悲天悯人的心肠。胡青鹏对她的了解又增进几分,爱恋之余更多了一份敬重。
天色渐渐转暗,夜幕笼罩大地,闪烁的星辰争先恐后地跃上天空,交相辉映。夜风变寒,四处传来野兽的吼叫声。两人寻了一块平坦的谷地停步歇息,升起篝火,然后胡青鹏按惯例去搜寻野味。
胡青鹏顺着山涧而上,渐渐深入茂密的山林中。凭借他灵敏如风的身法和视夜如昼的眼力,很轻松的猎获了两只肥大的野兔。正欲返回时,忽听风中送来一缕清甜动听的歌声,如天籁之音,悄悄地拨动着心弦。胡青鹏心神一阵迷糊,似被魔咒牵引般,情不自禁地移动脚步,追寻歌声的来源。
再走了顿饭功夫,山林深处忽然出现了一眼清澈的山泉,眼前豁然开朗。泉水汇聚成潭,宛如一面巨大的铜镜,倒映着满天的星光。就在水潭之中,一位浑身赤裸的长发女子正在泼水淋浴,口中哼唱着曼妙的歌声。她恰好背对着胡青鹏,裸露着浑圆的香肩和整个雪白的粉背,腰臀部惊心动魄的曲线正好没入水面,隐隐可见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仿佛是一尊完美无缺的白玉雕像。她娇嫩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珠,折射出淡淡的星光,犹如浑身缀满了闪亮的珍珠,令人目眩神迷。
胡青鹏陡然见到如此绝美的裸女,心神大震,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一时之间眼中只有她的一举一动,再容不下其他景物。心中不禁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极想一睹芳容。
那长发裸女似有所察,蓦然回身一瞥,正好撞上胡青鹏的视线,不禁一声娇呼,美丽的面孔上浮起羞涩的红晕,双臂交叉遮住饱满坚挺的双峰,柔软的腰肢轻轻颤动着,如一朵娇羞的白莲,欲拒还迎,散发出无法抗拒的魅力。
胡青鹏脑中轰然一震,视线完全被她饱满滑腻的乳球和神秘的谷地吸引,难以遏制的情欲似点燃的火药,刹时引爆了每一根神经,热血沸腾,下体胀痛得几乎呻吟起来。
两人目光交缠,同时燃烧起炽热的火焰。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们默然相对。
那长发裸女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意的神采。她今夜在此淋浴,展露自己完美的肉体,乃是经过精心策划安排的。她结合自然之力,运用无上媚术,蓄意营造出这场景,回眸之时,更巧妙地将情欲之念传入对方的眼中,丝毫不露痕迹。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肯定会冲过来与她欢好。而她就可以借机控制对方的心志,把他变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