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丘祖德附和道。

不过，在丘祖德的心中，其实对于那位至尊固然有钦佩，但也以他以前受过的封建仕大夫的教育而言，那位至尊那是权臣、乱臣贼子、活曹操……行径完全符合！

南华那边对于皇帝奉若神灵，而在大明对那位皇帝的看法则两极分化，一部分人认为他有大能，有大功于中华，另一部分人则认为他谋朝篡位，居然将他的儿子改为国姓，准备继承大统，来个鸠占鹊巢，实属大逆不道！

当然，丘祖德不会说出来，他招呼大家吃东西。

有用新鲜的河虾虾肉做成的虾饺、有做得很精致的羊羹、以及狮子头……

物件不大，但很精致，显然经营者很上心，把广式食物、江浙食物等都一起来了。

这顿夜茶，走的时候，丘祖德给了足足三十二个银元的纸币，显然，外面地摊是下里巴人，这里就是阳春白雪了。

第2197章 直落（下）

离开阳春白雪的时候，竟是凌晨半夜，夜色深重，他们各提了一个马灯而行。

江边雾起，道路隐匿，马灯也不过照亮了前方一点道路。

不过沿江一带皆点了大灯火，又把道路给照了出来！

如今南京城也用起了南华油料，晚间点灯，提振夜间经济。

不过，也不是处处点灯，只有这处地区近着渡口才有市政灯火。

如今陈子龙、丘祖德与唐元楫走在深夜的沿江路上，他们当然不是作犯奸科，而是赶鬼市！

打开怀表，看到凌晨三点，他们走进一个不见光的江湖。

进入之前，丘祖德告诉陈唐两人此处的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