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说:“我还担心他们逃跑呢!”
东南军的官兵们充满了豪迈的精神,根本不怕敌人,甚至怕敌人太少!
差不多到了中午十二点,急促的小号声响起来,却是一条冒失的单桅帆桨船闯进了编队中,简直有如一只羊羔闯进了虎群之中!
这种帆桨船在地中海上很常见,由于地中海是内海,相对地风力不那么大,帆桨船有风时使风,无风时划桨,还是很有用的。
那条帆船上水兵们的技术不咋地,急着想脱离编队,手忙脚乱中,越急越出错,反倒是越发地接近了东南舰队的核心处。
可怜他们看到虎视眈眈的战舰,不知道有多少门炮在瞄准他们,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于民船,东南舰队计划是驱离,并不攻击它,问题是它进入编队里,越来越深入。
“阿尔及利亚船!”戴维先生瞟了一眼,辨认出敌船情况,他叹气道:“想做点好事都不成!击沉它!”
随着中军旗舰转动,接到命令的两条巡航舰向着那条帆桨船开过去,开始教科书式的操作。
开炮、扔炸弹、打枪,然后投掷了火油弹!
帆桨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很快就着了火,冒着烟徐徐下沉,船上的人们号叫着,纷纷跳海逃生。
巡航舰不为已甚,没有枪击那些落水的人,但也不救他们,在海里落水的人想要逃生,只能求神保佑了。
“长官,您怎么说‘阿尔及利亚船,想做点好事都不成呢’?”刘国轩问道。
他与戴维先生交流都用西班牙语,明摆着戴维先生给他面子,因此刘国轩认为大家有点熟了,就来问他。
“阿尔及利亚!”戴维先生冷哼道,他告诉阅历不那么丰盛的刘国轩道:“奥斯曼人还有北非沿岸的船只使用桨帆船的多,需要大量的桨手,如果花钱雇佣就划不来了,因此他们花点小钱钱,买来奴隶当桨手,奴隶们用链子绑着就在阿尔及利亚船上当奴隶,顶着日晒雨淋划桨,动作稍慢就挨监工皮鞭投打,平时都不能动弹,吃饭与睡觉就在桨手位上,甚至被自己的粪便粘在座位上!”
戴维先生油然地道:“如果是平时呢,我们派人登船俘获这条船之后,我们解放奴隶,做点好事,但现在嘛,为了安全起见,就不能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