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奖励了立功官兵,以献策并上阵执行的符天雷为第一功,因为是头一场的恶战,符天雷得到了金质近战突击勋章,这让他高兴得合不拢嘴!
其余军人也按功劳领到奖励,大家都非常地开心!
……
帐篷里,来帮忙的西藏兵之一的才旦拉玛看着一名汉人军医在为一个受伤的西藏兵动手术,那个西藏兵受了枪伤,流了很多血,军医正在尽力挽救他的性命,弄得满身是血。
才旦拉玛突然间有点感动,因为从来没有一个长官会对他们这些小兵进行过关心!
那个汉人军医应该是个长官吧,才旦拉玛看到来往的汉人军人们都首先向他致敬。
高高在上的长官,怎么会对小兵关心呢?
“哎哟,哎哟……”火光之中,伤兵在痛苦地叫唤着。
汉人军医钟培英止住了西藏兵的血,然后他亲自用钵捶烂了一些草药,敷在那个西藏兵伤兵的腰上,转头道:“水。”一个浑身是泥的士卒赶紧捧碗上去让他洗手。
床板上躺着的伤兵,浑身除了大腿处全是泥和血迹,裤子上的血已经凝结,像是浆糊裱过的硬布一般。
钟培英说道:“晚上给他盖厚点,以我的经验,受伤后极易染风寒。”
他说罢刚要走,忽然被伤兵拽住,那伤兵用浓重四川口音说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原来他会说汉语,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茶马古道开通后,会汉语的西藏民间人士并不缺乏。
钟培英看了一眼伤口,说道:“别弄脏了,没化脓就死不了。”
伤兵哀求道:“大人,我不识字,要是好不了的,麻烦你通知一下我的家人……”
“格老子,那么想死?”钟培英骂了一声,“老子还要去看别的伤患,你要死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