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纯再怎么禁止民间人口流向东南府,好比东德设柏林墙、北韩设鸭绿江边境线、美国佬在美墨边境设保护墙,从来也不能够阻止民众投奔他们心中的乐土!
他呼呼地喘着大气,嘶哑着嗓子道:“虽然如此,我尽力而为!”
见他冥顽不灵,孙承宗叹气道:“怀鞠,你这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神令人佩服,然则,你是站在了历史的对立面,我东南府必将雄霸海外,你就成为了”
王道纯外表很坚强,其实内心已经动摇。
他扪心自问,对方敢于废除徭役和免征人头税,那是充满了自信,他何德何能,阻止东南府的崛起之势?
国势如此,内忧外患,想到君王的殷殷期望,而自己却是抱薪救火!
想到此间,心乱如麻!
他站了起来,拱手道:“多谢稚绳公和初阳兄指教!我方寸已乱,告辞了!”
置孙承宗和孙元化的挽留不理,径直离席而去,一桌酒宴竟然没动一点就散了,倒是一件奇事!
留下两个姓孙的面面相觑,孙元化叹道:“这个怀鞠,都做到巡抚了,还是这么心急!”
他发愁地道:“满桌酒菜,可怎么吃完?”
孙承宗倒是食欲很好地道:“那有什么,照吃可也,来来来,我们慢慢吃,店掌柜的,叫人来唱小调!”
得到吩咐,早就备下的一个面貌姣好的女子和乐手们进来,唱起了歌曲,两个姓孙的一边听歌曲,一边进餐,自得其乐。
他们没有一点的忧虑,就算王道纯封锁人口往来,惹怒我们东南府,他岂能做久闽抚!
我们东南府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他若不仁,别怪我们不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