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们只会哭,哭着去求官衙朝廷给他们解决此事,他们可没那份胆魄。”
黄象雍回道。
熊伯龙听后,只说道:“虽说如此,还是要小心为妙,虽说人不胆大无大财运,但行动上还是要谨慎些为好,等等商志成在江南那边造一波势后,我们就得立即离开中土,去新西兰,然后从那里坐船去美洲,显扬兄在那里任大明商业银行分行行长,我早已让他准备好了去美洲的大船,到时候,我们就去新西兰取银子,然后去美洲!”
“行吧,现在到我们手里的钱已经不少了,也该收手了。”
黄象雍说着就道:“只是不知道商志成现在在江南做的如何。”
而黄象雍的话刚一落,其同校师弟谭希闵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师兄,外面突然来了许多东厂官校,把外面围了!”
“什么!”
熊伯龙先惊骇地问了一句。
黄象雍也怔了片刻,道:“东厂怎么知道这里的?”
“东厂办案!所有人皆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否则视为抗命!到时候被从严处置,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
驻广州的东厂大珰明廷枢的声音此时已随着闯进大厅的东厂官校们一起传了进来。
不久,黄象雍和熊伯龙等一干西伯利亚石油工程的幕后大佬们就看见豹头环眼的东厂大珰明廷枢,出现到了他们眼前。
原来,在商志成把黄象雍等供出来的当天,朱由校就谕示给在广州的东厂反贪司发电报,让东厂直接出动官校抓捕这些人,而不用通过广州地方官衙。
因为朱由校无法保证,地方官衙没有这些人的眼线。
“应该是商志成那边败露了,我们现在想逃都来不及了,早知道,应该提前就出海的!”
熊伯龙说着就没好气地埋怨着黄象雍道:“谁让你非要他再去江南造一波势,把华南广州的民财席卷走一大部分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