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据闻,丁国飞和华采寻跟着他们进了圣驾驻跸在华府的别苑,只怕现在已经打完药了。”
不久后,苏州富商胡亶这里,也对左敬祖和吴楠岱等人提起了朱由校在华府的事。
左敬祖和吴楠岱听后同声笑道:“只怕已经上瘾了。”
胡亶点头:“现在就等着丁国飞派人来告诉我们消息。”
“真要等他染上此瘾,我们就能以此逼迫他改变国策,允许金融自由化,即便他还是不愿意,以此药的效果,也必会让他滥淫或从此神志恍惚,而难以再理国政,从此对天下的控制力减弱,只要他对天下的控制力减弱,其他人就不是问题!”
左敬祖因此兴奋地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的信徒很多,不乏能人,所以,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吴楠岱说道。
“那也比现在容易得多,这老不死的,就该早日沉溺于这些享乐中为好。”
胡亶说道。
“嗯,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吴楠岱继续说道。
“等他染上此瘾后,建议先想办法让他放出二皇子,二皇子是诸皇子中最适合为储君的,崇尚无为而治!接着,自然是帮助二皇子夺位成功。”
左敬祖这时候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