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灿很是严肃地问道。
朱慈灺不由得站了起来:“可不能任由这样的江湖人如此任意胡来啊!这明显是搞得人心惶惶的邪派,尤其是,这些人似乎只猎杀和我们在理念上比较谈得来的人,我都怀疑是大哥。”
“你怀疑什么,谁让你怀疑的?!”
“这些人到底是受谁指使,你不能管,你只需知道他们喜欢猎杀哪些人就行,以后你就记住你皇兄我的话,像老五一样,安安心心地带兵打仗,切忌不要搅合到朝政里去,也不要多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要把孝道装进心里,说些父母最爱听的话,不仅仅是这样说,还得这样做。”
朱慈灿语气有些严厉地对朱慈灺说道。
朱慈灺似乎听明白了些,回道:“愚弟记住了!但我真是受不了,一想到夺命锦衣什么的会突然出现,而且会因为我一句话不对而将我杀掉,甚至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什么地方,我就每天害怕的睡不着觉啊!二哥!”
“你都睡不着觉了,有人会更受不了的。”
朱慈灿苦笑道。
……
“陛下,都察院奏报,一名叫李光地的儒士来都察院自首,还表示希望通过自己的自首,而使得朝廷能够下决心尽快平息夺命锦衣出现后造成的天下恐慌之事,以使天下人重获安宁。”
这一天,朱由校刚到政事堂,温体仁就忙递来了一份来自都察院的题本。
朱由校听后很是称意,心道:“朕早就说过,不玩卑劣下作的手段还好,若真玩,到底是谁更怕还不一定呢。”
“此事锦衣卫都已查出了真相,是倭国护皇社余孽干的,这李光地吃饱了没事干,来都察院自首做什么?这是要向朕说,朕的锦衣卫都是吃干饭的吗?!”
朱由校故作不知这里面缘由吗,且语气森严地问了一句。
温体仁自然知道皇帝陛下是知道内情的,但他也只能装作不知情,道:“这个,臣也不知那李光地这样做是为什么,但陛下,这夺命锦衣出现后,的确已经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关键不少皇亲贵胄都被其害掉,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如今天下,但凡提起这夺命锦衣就瘆得慌,如果任由这样的江湖邪派存在,视皇纲国法于无物,那置朝廷威严于何地?”
“是吗,朕见天下百姓生活的挺安宁嘛,大明门棋盘街一带的夜市也依旧热闹的很,没有谁因此被吓得夜不出户。”
“至于你说的那几个皇亲贵胄薨于非命,也没什么,如果抛开他们的身份不谈,也不过一种普通的人命官司,这天下死于非命的案子,每天都会发生好几起,谁让我大明人多呢,说来也正常,着有司详细侦缉要犯就是,朝廷没必要将此当做一件如临大敌的要事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