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学满口是血的呼喊了起来。
余国柱也跟着喊道:“陛下,学生早就后悔了,学生不该没有同胞之情,不该没有忠义之心,学生真是白读了圣贤书啊!但学生希望陛下能给学生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学生必定不会再只想着自己,必定以国家之念、民族之念,对他心存善念啊,陛下,呜呜!”
但就在两人喊着的时候,突然,一阵倾盆大雨下来,直接掩盖掉了他们的喊声。
躲在雨幕后,一阁楼里的老乡宦陆汝杰则神色怜悯地看着这一切,道:“徐乾学、余国柱,好歹也是士子啊。”
“是啊,但士子被这样对待已经不是新鲜事了,陆公!”
同在一处的陈威叹了一口气回道。
陆汝杰也跟着叹道:“一个时代终究是过去了,士子易主,竟比直接造反的罪都要重,你认为这合理吗?”
“不合理!”
陈威直接回道。
“我也觉得不合理,但那暴君喜欢这样做,寡妇偷情都能免死,怎么士子易主就不行。”
陆汝杰回道。
“听说皇长子的事了吗?”
接着,陆汝杰问起了别的事。
陈威点点头:“说是倭人干的。”
“你信吗?”
陆汝杰冷笑一声说道。
陈威也笑了起来:“倭人哪有这本事,再说,倭人杀了皇长子也没用。”